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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天早晨在平靜地站了一陣立如松後,我掙扎在站與坐之間;是站或坐?平時如此簡單的抉擇硬是在此刻困擾著我。以往站立如松,總會為了一口氣-不想輸給別人的一口氣-想著要撐到最後,然而 這次的痛,卻有些忍受不住。我該坐下嗎?還是站著?這似乎已並非是單純排毒的目的,這個痛還帶著「盯」,盯著他人對我的看法,無怪乎我的腳跟如此地沉重且痛苦。我想拋開注意他人對我看法的執著心--坐下,然而坐下似乎卻又把立如松的效果前功盡棄了,怎麼辦呢?
  我後來終是坐下了,在那一瞬間,忽然有股感覺:如果我的眼睛看不見,我便可以更自由,不須再在意、執著於他人對我的看法吧!管別人對我的行為怎麼想呢?這也是我生命的課題之一:為他人的眼光而做事。
  忽然間,我想做差一些事,承受被責罵的滋味,我不要再如此好面子了!雖然之後再站時,我的腳並沒改善多少,然而慶幸的是,我看見自己生命的另一個課題了。
  下午大夥兒又站了一會兒,我的腳跟和小腿又劇痛起來,雖然桂枝師姐有幫我的腳做大愛手,然而在她的手離開以後,腳的痛楚卻沒有離開……在忍了好一陣子後,我才決定坐下,師姐卻遞了一張紙條給我,說我是否把自己設定住了呢?我是不是認為自己一定站不久,而且腳一定會痛?就是在那麼一個轉念起,再起身時,腳的確舒服多了,只是,過一陣子後,當我的念頭又轉移到腳上,它又痛了。
  我想,我還是無法拋下肉體層的束縛!阿芬老師說,修煉的頭兩天,一定是最痛苦的時刻,到了後面,我們就會漸入佳境了……真希望可以如此,也希望到了某一時段後,我可以放開肉體層的知覺、放下束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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